但事情没有像她们预料的那样，秦佳儿虽然拷贝了一份文件，但其他地方的文件并没有销毁。

司妈也想明白了，点头说道：“我已经尽力了，总不能逼着儿子做坏事。姑姑跟你说了心里话，没那么难过了。”

韩目棠的身影离去。

算了，一会儿他把雷震打一顿。

对第二个选择，她没有把握。

租直升飞机倒是不难，祁雪纯往机场去了一趟，很快搞定。

这次墙壁上总算有一些碎屑横飞了。

司俊风的声音悠悠响起：“慢慢想。”

“是你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马上意识到，艾琳是过来争功劳图表现的。

司妈冷着脸：“如果没人来闹事，我会更好。”

莱昂自嘲一笑，似乎笑自己不自量力。

但他是正当要债，有欠条的那种，谁也不怕！

“……答应你。”

她更没想到，在被当场抓包后，祁雪纯竟然面不改色。

祁雪纯翻看文件，这是一份财务报表，具体的她看不明白，但大概的意思，这份报表所属的公司，已经连着亏损了两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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